2014年1月22日星期三

北宋真实的GDP一年不过几百万两白银!“宋朝富甲天下”不过是支那人的意淫罢了!

古代的GDP根本无法正确估算出来,只能通过政府每年的财政收入大致估计,由于宋朝的税赋极重,每年的GDP至少一半被政府收缴。而现在的西方社会政府财政收入一般占GDP的三分之一,支那号称财政收入占GDP的五分之一(实际不止,因为支那GDP有严重水分)。

由此可见,只要估算出宋朝每年的财政收入,就能知道宋朝的GDP。

但是,困难就在于无法正确估算出宋朝的财政收入。


网上流传北宋一年吃财政收入16000万贯,折合1.6亿两白银,是明朝的40倍,清朝的2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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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朝政府的财政收入:(黄仁宇)所举宋代例子是“到十一世纪中期每年国家预算己达到12600 万缗到15000 万缗之间”。这两个数字,原注是转引王志瑞:《宋元经济史(台北,1964年)》第135 页。我未见该书,不知出自何文献?不过,我查这两个数字,原出自《宋史》卷179 食货志下会计:天禧末,岁入150,850,000 和《玉海》卷185,会计:皇佑元年126,251,964。这两个数字,黄仁宁用时删去后面六位数,并在英文本中贯以“单位”,即12600到15000 万单位之间(见本稿注17),但因他上文说宋代财政单位以缗钱(贯)计算的,因此译者便改为“缗”,其实黄仁宇弄错了的,是宋代的财政单位,铜钱的“贯”,只是标准财政单位的一种,宋代财政单位是复合单位“贯、石、匹、斤”等等,因此,原书这两个数字的单位是贯、石、匹、斤。“原书把不同单位的数字总起来计算,是没有意义的”,不科学的(参见梁方仲《中国历代户口、田地、田赋统计》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 年版,第288—289页)同时,这两个数字是“预算”,不等于实际收入,所以不可取。宋代的实际收入,如北宋治平二年(1065 年)最高收入是60,000,000 余万贯(18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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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仁宇是个sb,这个傻逼伪造了宋朝财政收入。

实际上宋朝这个1.6亿并非是钱贯,而是贯、两、匹、石的总和。

即使是钱贯,也有铜钱、铁钱、会子的总和,单是铜钱,又分为小平钱、当二、当五、当十,而且铜钱里有大量民间伪造的“恶小薄钱”,价值远低于面值。

这就造成估计宋朝的财政收入很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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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看宋朝的田赋:

宋史-食货志

建炎以来,内外用兵,所在多逃绝之田。绍兴二年四月,诏两浙路收买牛具,贷淮东人户。七月,诏:知兴国军王綯、知永兴县陈升率先奉诏诱民垦田,各增一秩。三年九月,户部言:“百姓弃产,已诏二年外许人请射,十年内虽已请射及充职田者,并听归业。孤幼及亲属应得财产者,守令验实给还,冒占者论如律。州县奉行不虔,监司按劾。”从之。 先是,臣僚言:“近诏州县拘籍被虏百姓税赋,而苛酷之吏不考其实,其间有父母被虏儿女存者,有中道脱者,有全家被虏而亲属偶归者,一概籍没,人情皇皇。”故有是命。
  十月,募佃江东、西闲田,三等定租:上田亩输米一斗五升,中田一斗,下田七升。四年,贷庐州民钱万缗,以买耕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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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佃户和地主是对半分租,田亩所获各得一半。

上田一亩纳米一斗五升,相当于亩产三斗米,折合成稻谷是七斗五升!

中田一斗,下田七升。

不过这是官田募民耕种,不是正常的田赋。

明朝田赋是三十取一,一亩纳谷三升三合半。



二十八年,王之望言:“去年分遣官诣经界不均县裁正,今已迄事。此后吏民尚敢扇摇以疑百姓者,乞重置于法。”从之。二十九年,知潭州魏良臣言:“本州归业之民,以熟田为荒,不输租。今令给甲输税,自明年始,不实,许人告,以为田赏之。”户部议:“期逾百日,依匿税法。”诏可。三十年,初令纯州平江县民实田输税,亩输米二升四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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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亩田赋是二升四合,不过这是米,不是谷,折合成稻谷,是六升,宋朝田税是十抽一,亩产六斗稻禾。

这是不是全国平均水平呢?很难讲,但虽不中,亦不远。


建炎元年五月,高宗即位,命有司招诱农民,归业者振贷之,蠲欠租,免耕牛税。五年,广州州学教授林勋献《本政书》十三篇,大略谓:“国朝兵农之政,大抵因唐末之故。今农贫而多失职,兵骄而不可用,是以饥民窜卒,类为盗贼。宜仿古井田之制,使民一夫占田五十亩,其羡田之家毋得市田;其无田与游惰末作者,皆使为农,以耕田之羡。杂纽钱谷,以为什一之税。本朝二税之数,视唐增至七倍。今本政之制,每十六夫为一井,提封百里,为三千四百井,率税米五万一千斛,钱万二千缗。每井赋二兵一马,率为兵六千八百人,马三千四百匹。 此方百里之县所出赋税之数。

  岁取五之一以为上番之额,以给征役;无事则又分为四番,以直官府,以给守卫。是民凡三十五年,而役始一遍也。悉上则岁食米万九千余斛,钱三千六百余缗,无事则减四分之三,皆以一同之租税供之。匹妇之贡,绢三尺,绵一两,百里之县,岁收绢四千余匹,绵二千四百斤;非蚕乡则布六尺,麻二两,所收视绵绢倍之。行之十年,则民之口算,官之酒酤,与凡茶、盐、香、矾之榷,皆可弛以予民。”其说甚备。寻以勋为桂州节度掌书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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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这段话里大致可以推算出南宋初期的田赋水平。


宜仿古井田之制,使民一夫占田五十亩,其羡田之家毋得市田;其无田与游惰末作者,皆使为农,以耕田之羡。杂纽钱谷,以为什一之税。本朝二税之数,视唐增至七倍。今本政之制,每十六夫为一井,提封百里,为三千四百井,率税米五万一千斛,钱万二千缗。每井赋二兵一马,率为兵六千八百人,马三千四百匹。 此方百里之县所出赋税之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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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宋的田赋是唐朝的七倍,十一之税已是优惠,3400井=100方里=2720000亩=51000斛=2650000升米,每亩纳米0.974升,基本上就是一亩纳米一升,是十取一,每亩产米一斗!

明朝一亩纳谷三升三合半,相当于1.34升米,和宋朝相差无几。


 天下垦田:景德中,丁谓著《会计录》云,总得一百八十六万余顷。以是岁七百二十二万余户计之,是四户耕田一顷,繇是而知天下隐田多矣。又川峡、广南之田,顷亩不备,第以五赋约之。至天圣中,国史则云:开宝末,垦田二百九十五万二千三百二十顷六十亩;至道二年,三百一十二万五千二百五十一顷二十五亩;天禧五年,五百二十四万七千五百八十四顷三十二亩。而开宝之数乃倍于景德,则谓之所录,固未得其实。皇祐、治平,三司皆有《会计录》,而皇祐中垦田二百二十八万余顷,治平中四百四十万余顷,其间相去不及二十年,而垦田之数增倍。以治平数视天禧则犹不及,而叙《治平录》者以谓此特计其赋租以知顷亩之数,而赋租所不如者十居其七。率而计之,则天下垦田无虑三千余万顷。是时,累朝相承,重于扰民,未尝穷按,故莫得其实,而废田见于籍者犹四十八万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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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此可见,宋朝田赋正常一年也就是500万石米,不过这个计算没有包括官田,官田募民租种,收获是要对半分,纳米就高得多,从一亩七升至一斗五升米。


《文献通考》卷四:

(元丰年间)天下总四京一十八路,田四百六十一万六千五百五十六顷,内民田四百五十五万三千一百六十三顷六十一亩,官田六万三千三百九十三顷。

右此元丰天下垦田之数,比治平时所增者二十馀万顷。按:前代混一之时,汉元始定垦田八百二十七万五千馀顷,隋开皇时垦田一千九百四十万四千馀顷,唐天宝时应受田一千四百三十万八千馀顷,其数比之宋朝或一倍,或三倍,或四倍有馀。虽曰宋之土宇北不得幽、蓟,西不得灵、夏,南不得交趾,然三方之在版图,亦半为边障屯戍之地,垦田未必多,未应倍蓰於中州之地。然则其故何也?按:《治平会计录》谓田数特计其赋租以知其顷亩,而赋租所不加者十居其七,率而计之,则天下垦田无虑三千馀万顷。盖祖宗重扰民,未尝穷按,故莫得其实。又按:《食货志》言天下荒田未垦者多,京襄唐、邓尤甚,至治平、熙宁,相继开垦,然凡百亩之田,起税止四亩,欲增至二十亩,则言者以为民苦赋重,再至转徙,遂不增。以是观之,则田之无赋税者,又不止於十之七而已。盖田数之在官者,虽劣於前代,而遗利之在民多矣,此仁厚之泽所以度汉唐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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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民田一亩纳米一升,官田一亩纳米一斗计算:

田赋=455万石(民田)+63万石(官田)=518万石

同时,宋朝的一石米=59.2公斤=400-500文铜钱,当时一两白银折合铜钱两千多文,大约五石米可换一两白银。

由此可见,单单是田税,宋朝一年的收入不过是一百万两白银!



宋朝的财政收入主要有:田赋、榷货、合买。

宋制岁赋,其类有五:曰公田之赋,凡田之在官,赋民耕而收其租者是也。曰民田之赋,百姓各得专之者是也。曰城郭之赋,宅税、地税之类是也。曰丁口之赋,百姓岁输身丁钱米是也。曰杂变之赋,牛革、蚕盐之类,随其所出,变而输之是也。岁赋之物,其类有四:曰谷,曰帛,曰金、铁,曰物产是也。谷之品七:一曰粟,二曰稻,三曰麦,四曰黍,五曰穄,六曰菽,七曰杂子。帛之品十:一曰罗,二曰绫,三曰绢,四曰榇,五曰絁,六曰绸,七曰杂折,八曰丝线,九曰绵,十曰布葛。金铁之品四:一曰金,二曰银,三曰铁、镴,四曰铜、铁钱。物产之品六:一曰六畜,二曰齿、革、翎毛,三曰茶、盐,四曰竹木、麻草、刍菜,五曰果、药、油、纸、薪、炭、漆、蜡,六曰杂物。其输有常处,而以有余补不足,则移此输彼,移近输远,谓之“支移”。其入有常物,而一时所输则变而取之,使其直轻重相当,谓之“折变”。其输之迟速,视收成早暮而宽为之期,所以纾民力。诸州岁奏户帐,具载其丁口,男夫二十为丁,六十为老。两物折科物,非土地所宜而抑配者,禁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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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岁赋,谷以石计,钱以缗计,帛以匹计,金银、丝绵以两计,藁秸、薪蒸以围计,他物各以其数计。至道末,总七千八十九万三千;天禧五年,视至道之数有增有减,总六千四百五十三万。其折变及移输比壤者,则视当时所须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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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财政收入7089万3千是谷(石)、钱(缗=770文)、帛(匹)、金银、丝棉(两)的总和,并没有单列各项数额。

而且一石米=两石五斗谷。

钱还有铜钱、铁钱、纸币的区分,单是铜钱,还有小平、当二、当五、当十的铜钱,实际价值不同于面值。

布帛

宋承前代之制,调绢、绸、绢、布、丝、绵以供军须,又就所产折科、和市。其纤丽之物,则在京有绫锦院,西京、真定、青益梓州场院主织锦绮、鹿胎、透背,江宁府、润州有织罗务,梓州有绫绮场,亳州市绉纱,大名府织绉縠,青、齐、郓、濮、淄、潍、沂、密、登、莱、衡、永、全州市平絁。东京榷货务岁入中平罗、小绫各万匹,以供服用及岁时赐与。诸州折科、和市,皆无常数,唯内库所须,则有司下其数供足。自周显德中,受公私织造并须幅广二尺五分,民所输绢匹重十二两,疏薄短狭、涂粉入药者禁之;河北诸州军重十两,各长四十二尺。宋因其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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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朝天禧五年:岁入布帛1149.7万匹(唐宋经济实力比较分析)。

这个数目里有税赋、有和买,比例难以估算。

而且布帛共分十种(帛之品十:一曰罗,二曰绫,三曰绢,四曰榇,五曰絁,六曰绸,七曰杂折,八曰丝线,九曰绵,十曰布葛。),价格差异极大。

元丰以来,诸路预买绸绢,许假封桩钱或坊场钱,少者数万缗,多者至数十万缗。其假提举司宽剩钱者,又或令以绢帛入常平库,俟转运司以价钱易取。三年,京东转运司请增预买数三十万,即本路移易,从之。四年,遣李元辅变运川陕四路司农物帛。中书言:物帛至陕西,择省样不合者贸易,籴粮储于边,期以一年毕。五年,户部上其数凡八百十六万一千七百八十匹两,三百四十六万二千缗有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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丝棉816万两。

可见7000余万的财政收入里,纺织品起码占去两三千万。

粮食折成稻谷,一年1000多万石,这是田赋,加上和买,数额就更多了。

宋史-食货志-会计

 至道末,天下总入缗钱二千二百二十四万五千八百。三岁一亲祀郊丘,计缗钱常五百余万,大半以金银、绫绮、絁绸平其直给之。天禧末,上供惟钱帛增多,余以移用颇减旧数,而天下总入一万五千八十五万一百,出一万二千六百七十七万五千二百,而赢数不预焉。景德郊祀七百余万,东封八百余万,祀汾、上宝册又增二十万。丁谓为三司使,著《景德会计录》以献,林特领使,亦继为之。凡举大礼,有司皆籍当时所费以闻,必优诏奖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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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宋官定一缗=一贯=770文铜钱。银一两值铜钱2000多文=3贯

道末,北宋的财政收入是2224万贯=741万两银,但这个税入还不是财政收入,因为北宋有着庞大的榷货业,每年的销售额都是财政收入,并没有刨去成本!


而且缗钱包括铜钱、铁钱和纸钞,铜钱里还有价值较低的当二、当五、当十钱,此外,每年收上来的铜钱里还参杂着大量的恶小薄钱(伪币),实际价值很难估算。

即使是实物地租,绢帛等物,质量也和市买的完全不一样,人民会把质量最差的绢帛拿来缴租,还有很多种以劣充好的办法搪塞,总之,实物地租的价值也很难正确估算。

明朝万历年间,张居正把实物地租全部改为货币地租,彻底杜绝了这个问题。

1 条评论:

  1. 评估宋朝的真实财政收入是极其困难的,由于历朝历代的田赋都是朝廷收入的大头,有次估算,把宋朝的田赋放大三倍是比较接近真相的。

    而宋朝的田赋上文计算得知一年一百万两白银,所以,北宋时的财政收入一年三百万两白银是真实可靠的,实际上可能还要低于此数额。

    和明朝万历年间相比,宋朝的财政收入是略略不如,明朝万历年间一年的财政收入是367万两白银,而明朝的人口、田亩都高过北宋很多。

    由此可见,北宋的真实财政收入不过是200-300万两白银,由于沉重的赋税,GDP最多放大三倍,一年大约七、八百万两白银。

    这才是北宋经济的真实面目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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